再或者说是他们达成了一些合作。
这种事情，既然现在没办法，堵就不如疏。
陈诗并不是会听李正的话的人。
这姑娘本身就是西北人，更多时候都是无拘无束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李正很想从褚汐这里得到答案。
“林教授那里的情况你清楚吗？”
她怎么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。
果然，李正摇了摇头。
“我应该还不如你知道的多？”
他知道之前褚汐在林教授那里帮过忙。
之前的那些材料都是他们这些人自己做的，为的就是打响第一枪。
只不过她看了后面几个视频，内容并不如开始的精彩。
也不如开始的时候用心。
而且现在好像改变了宣讲方式。
网上的视频都是到了关键的时刻就没有了，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后边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李正还真把她难住了。
“要不你好好跟陈诗聊聊，问问她的近况。”
总得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，才能对症下药。
李正点了点头，也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。
褚汐知道的也不多，而且她跟林星昂的关系，或者说跟陈诗的关系，都没有让她去过问的权利。
李正没办法，点了点头，就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。
褚汐趁着这个时间，再次搜了搜海源的消息。
这次没有只看视频，还把视频上的弹幕打开看了一下。
网络时代就是这么好，想要的了解的讯息，网友都会给你。
“这好像大型的传销组织啊！”
“大家还记得之前那个明星的微商大会吗？”
“这都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他们讲的这些这些祖国的花骨朵现在能听懂了吗？”
“这搞得是什么，幸好我们都已经毕业了，要不然又多了一节课外作业。”
“之前我堂妹的学校有组织这种宣讲，我过去听了一下，最后竟然是收费的，我知道之后就离场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，他们不是打着免费的吗？”
“我女儿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，已经交了一万多的费用，从交完之后听说就没人过去上过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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