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起身长长叹息：“——那叫我怎么办？
谁都想当好人，那球队怎么办？老是不能赢球怎么办？！
你俩应该比我还清楚，今天这到手的三分到底是怎么丢的？”
石新猛然开口：“你都看出来了怎么不提醒老头？”
老张提高了声调：“怎么没提醒？！老头马上都要和我翻脸了！他根本下不了决心再把阿尼巴罗换下——
吉梅内斯、阿鲁亚巴雷纳、阿尼巴罗这三个人跟着他都超过十几年了！都是他从前一手从青年队带到预备队，又进了一队打到现在的！”
三人又陷入了沉默，董哲突然问道：“谁的手机再振动？”
石新猛然起身翻找起来，果然是自己的手机在“嗡嗡”作响！黑暗中老张和董哲都看见屏幕上来电提示“大张哥”三个字！
“喂？大张哥？
……打的不好！本来可以拿3分的，太可惜了——真的打的不好，实际上我们完全可以拿下来……”
老张和董哲急不可耐，屏住呼吸仔细侧耳倾听，隐约听见——
“……小石你也别太追求完美了，客场能拿1分不容易！我听明格斯说了，这个拉斯帕尔马斯不简单！”
老张紧张起来，不停的捅董哲，董哲一把推开他的手直接起身坐到了石新身旁。
石新拍了拍董哲：“大张哥，这会西班牙已经快到零点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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