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望远镜也看不到了。
只能看着东飞的机群。
所以在维也纳的东城墙上面，站满了拿着望远镜的看客。
在看到2架德意志空军战斗机，联手绞杀打爆了那架东洋战机。
东城墙上面，顿时一片哗然。
——
“报告，已经击落。”
斯坦因霍夫虽然坚决的亲手打爆了楠木正秀的战斗机，然而，此时的心情，却是非常的糟糕。
在这之前他怎么都不会想到。
他人生中的第一架击落，居然会是这个结果。
“塔楼收到，做得很好；留下2架在机场上空待命，其余战机立刻过去阻止中日机群的纠缠。这种战斗虽然令人敬佩，但是并不能丝毫检验双方的能力。”
胡戈·施佩勒冷声说道：“在战场上面，战斗机之间的角逐，不会给你这种证明勇气的愚蠢机会。”
“我是德意志JG132联队斯坦因霍夫中尉，东洋鹰训飞大队，报告你们的方位，是否已经和中国机群脱离接触？”
“长官，你们击落了正秀少佐？”
无线对讲里面，传来了一个惊怒的声音。
“是的，已经告知不能到机场降落，只有击落；抱歉。”
“那么，长官，你说应该在哪里降落？”
“我理解你们的心情，但是这是军令；还有，为什么不携带降落伞？不然你们两架战机的飞行员，都可以从容跳伞离开战机。”
“长官，我是东洋海航空兵东洋鹰训飞大队1中队长佐藤正夫中尉，我们正在全力追击逃亡的支那机群。不，也许并不是逃亡，因为他们虽然南飞出了空战区域，然而依然在阿尔卑斯山脉上空，没有飞到平原地带。可能又是一个卑鄙的陷阱。”
“但是，那又怎么样？他们既然用无耻的手段，违规挑起了战争。他们要战，那么就战！”
然后，无线电对讲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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