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城那边还有人在盯我。”
“还是因为那批设备？”
“也不全是，不过问题不大，没事。”
秦琦把着方向盘，目不斜视地说：“扛不住了跟我说，东洲欢迎你。”他又不是不上网，网上那些东西他看见了。
“放心，我有数的。对了，西维亚在干嘛？”
“她自己玩去了，听说她认识了几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？你就没有危机感？”
“什么危机感？她土生土长东洲人，我怕什么？”
“你最好真的这么放心！”程林染摩挲着安全带，“什么时候回去？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，下周五之前。”
“西维亚一起？”
“那当然了，我怎么会把她一个人留在这？”
“那你倒是跟人家表白啊！”
说到这个秦琦就难受，他太冤了，“我还没表白？我恨不得一天跟她说十次爱她，能送的都送了，能给的也都给了，咱俩的绯闻铺得那么狠，她愣是一点儿反应没有，人家不接招我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……”
秦琦叹气：“我是没招儿使了，就现在这样也挺好，她虽然不喜欢我，好歹也没喜欢别人！”
“那她要是喜欢别人了呢？”
“你能不能说点儿我爱听的？”
“我不说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琦无语，他偏头看了一眼程林染没说话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秦琦实在是忍不住了，说：“她要是真的喜欢上别人怎么办啊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程林染只会提出问题，这种事情她怎么会懂，“你问森哥都比问我靠谱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，一会儿你自己上去，我去找老赵！”林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，问赵畅比较靠谱，“要不你跟我一起？”
“不了，我还有事要办。”
“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办？今天不是周六吗？”
“是，但也得办事儿！”
“好吧，可怜的孩子！”
程林染双手环胸，看向车窗外，“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！万一赵哥不理你怎么办？”
“好问题！”秦琦迅速思考了一番，然后决定，“哥送你回房间！”
程林染没理他，都这个点儿了，赵畅有什么理由搁下东方晴天出来陪秦琦啊？
秦琦也领悟到了这一点，所以不去骚扰赵畅了。
俩人也没什么话要说了，就这么一路安静地回到了酒店。
程林染和秦琦的总统套房隔得不远，秦琦看着程林染进了房间，他转身去酒吧抓西维亚了。
而程林染正在联系云成玉，在收到回信后，程林染拨通了云成玉的语音通话。
那边很快就接通了，云成玉一个人在云湖湾，‘喂？听得到吗？’
“嗯，要说什么？”
‘我在酒局上听人说你被集团踢出局了？真的假的？我还没听你小姨说过呢！’
“什么酒局？”
‘这是重点吗？’
“那你还听说什么了？”
‘果然是假的，那我就不担心了！我还是能借你的势的。’
“跟我就不用装了吧？你在酒局上还听到什么了？”
‘我果然没看错你，就冲你这个劲儿，启程集团就不可能不要你！’云成玉靠在落地窗边，云湖湾的所有景色尽收眼底，‘今天一堆朋友聚会，你哥没来，说闲话的就多了。除了说你被集团踢出局，还说你要往娱乐圈发展了。这事儿跟我没有明面上的关系，我才能给你打这个电话，换成别人哪敢这么问？’
“我知道了，集团的决定我左右不了，但我暂时没有收到辞退我的通知。”
‘OK，对了，研究院在整你？’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‘也是听说的啊，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，说什么你给湖研那边弄了好资源，研究院那边眼红，你哥跟谢临星又好事将近，谢家还有人在研究院，大概意思就是你跟你哥产生了资源争夺。’
“还挺有意思，这事儿我都不知道，就传的有鼻子有眼了！这些话我小姨知道吗？”
‘我没跟她说，我在云湖湾她在家，她应该不会知道。’
“嗯，知道了，还有事吗？”
‘凌三跟齐远，你选谁？’
“你自己留着选吧，挂了。”程林染没接茬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云成玉看着回到聊天页面的手机屏幕，动了动眉毛笑了笑，心想：这种人才，启程集团疯了才会把人踢出局。
程林染挂了电话就把手机扔在一边去洗澡了，明天她要去程之景那里，今天得早点休息，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程林染没能按照计划周二回北城，她在湖城耽搁了整整一周，秦琦回东洲那天，她赶飞机回了北城一趟，在机场匆匆见了一面她就又飞湖城了。
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，就是演戏需要，并且程之景需要她留下帮几天忙。
飞机离开地面时，程林染不由得想起了两周前她接到的谢诗词的电话。
电话里，谢诗词说她的号码是她爷爷给的，而且研究院的领导层正在被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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