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这次签约完的饭局，是他们几个第一次参加饭局。
对待这种场合，几人还是有些陌生，有种小孩穿上了大人衣服的感觉。
“那先祝我们的项目合作愉快？”
见一屋子人迟迟不说话，秦柯赶忙热场道。
“干杯！”
几个年轻人闻言，先宋闻璟一步站起来。
宋闻璟起身，碰了杯，随即一饮而尽。
见状，大家都只好喝光了杯中的酒。
然后便是无尽的沉默，因为刚刚毕业的这群学生，不知道跟这位久经商场传说中的大人物说些什么。
……
一个穿着紧急采买的西装的年轻人用胳膊戳了戳自己的同窗。
旁边的男生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两人相视一眼，您看着我，我看着你，随即苦笑。
刚刚毕业的两人：不知道啊，导员没教！
……
“大家别见外，就当作是正常合作方相处。”
秦柯在宋闻璟身边好几年了，对这种饭局早已轻车熟路，见没人动筷子，便打圆场。
众科的几个合伙人闻言便把目光投向秦柯，随即又落在了远扬老总宋闻璟身上。
他们今天属实是有点受宠若惊了，没想到会是宋闻璟亲自来谈这个项目。
这位不动筷子，他们几个也不好怎么样啊。
“我们宋总还是……”
秦柯看了眼一脸严肃的宋闻璟，嘴边的那句“很好相处”没说出来。
……
“来来来，动筷子呀。”
秦柯对挨着近的一个年轻人说道，示意他不用拘束。
“好好好。”
年轻人闻言笑着应了句，硬着头皮夹了眼前盘子里的菜。
宋闻璟看出了这群毕业生有些不自在。
他现在好像也逐渐和年轻人没什么话题可聊的了，随后他说了句便离开了包厢。
留秦柯陪着。
……
出了包厢门，宋闻璟抬腿径直走向卫生间。
走了一小段路，许是察觉到身后有人，他脚下刻意加快了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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