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，白初薇刚才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：
"对又怎样？你有证据吗？"
"......"
"你以为这是游戏？你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就能怎样？"
白初薇踉跄了一下，差点摔倒："不......"
"够了吗？"商砚辰按掉录音，"还是你想听听更多？"
白初薇突然冷静下来："你觉得这样就能改变什么？"
"至少能证明你的真面目。"商砚辰说，"还有你的枪伤。"
"什么？"
"你以为我会相信那是意外？"商砚辰冷笑，"就像我姐姐的车祸一样？"
白初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："你......"
"你们的把戏该结束了。"商砚辰说，"所有的证据我都有了。包括......"
他拿出一个U盘："这个。"
白初薇震惊地看着那个U盘："不可能！那明明......"
"在你爷爷那里？"商砚辰说，"你猜错了。真正的U盘一直在我这里。"
"怎么可能？"
"因为我母亲很聪明。"商砚辰说，"她知道你们一定会找到U盘，所以......"
"所以她准备了两个。"叶暖阳突然明白了，"一个是诱饵，一个才是真的。"
商砚辰点头："对。而真正的U盘，一直藏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。"
白初薇瘫坐在床上："所以你昨天......"
"是在演戏。"商砚辰说，"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。"
"你......"白初薇突然狂笑起来，"你觉得这样就结束了？"
她拿出手机："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吗？"
商砚辰皱眉："什么意思？"
"意思是......"白初薇得意地说，"药物实验已经开始了。那些孩子......"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手机就响了。
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白初薇的脸色突变："不可能！"
"怎么？"商砚辰说，"是不是有人告诉你，实验室已经被查封了？"
白初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："你......"
"你以为只有你在演戏吗？"商砚辰说，"这24小时，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。"
他看了叶暖阳一眼："包括破解那些药物配方。"
白初薇这才明白过来："是你！是你帮陆行之分析的数据！"
叶暖阳点头："对。所以现在，我们有了所有的证据。"
"你们......"白初薇突然发狂般地尖叫起来，"你们毁了一切！"
她扑向叶暖阳，却被商砚辰一把拦住。
"够了！"商砚辰说，"白初薇，你输了。"
白初薇挣扎了几下，突然冷静下来："是吗？"
她看着商砚辰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："你以为这就是结局？"
"什么意思？"
"你们太天真了。"白初薇说，"以为抓住了我，就能阻止一切？"
她突然挣脱商砚辰，从枕头下摸出一支针筒："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！"
话音刚落，她就把针筒扎进自己的手臂。
"住手！"叶暖阳大喊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针筒里的液体快速注入白初薇的体内。她的表情开始扭曲，眼神变得狰狞。
"来不及了......"她喃喃自语，"你们都来不及了......"
说完，她倒在床上，开始剧烈抽搐。
"快叫医生！"叶暖阳冲过去，"她注射了'红蝴蝶'的药物！"
商砚辰立刻按下呼叫铃。
但白初薇的抽搐已经停止了。她躺在床上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"记住......"她用最后的力气说，"这才是......开始......"
说完，她的瞳孔开始涣散。
监护仪的警报声响起，一声长鸣划破了病房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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