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参与的人多了，秘密也终究不会是秘密。
哪怕张啸天已经让王海他们签了保密协议，泄密就会赔偿到倾家荡产。
可就算是如此，消息依旧是泄露了。
其实就算王海他们不往外泄露，大圣制药集团内部也保守不了这个秘密。
只有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。
当一大群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后，这个秘密就将不会再是秘密了。
正因如此，
付费试药这个消息，很快就传得全网皆知。
而对于张啸天的做法，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。
他们都没想到张啸天敢这么玩，简直就是开创了历史先河呀！
不说后无来者，但绝对前无古人。
一时间，众人对大圣制药集团莫名又增添了几分厌恶！
不过对于王海他们的遭遇，却没一个人抱以同情的想法，皆认为他们罪有应得。
5000块钱一瓶药，他们嫌贵，以至于还直接举报陈轩卖假药。
可现在这个药只是换了一个商家，价格就直接翻了十倍，他们却一句话不敢说。
对这种无耻小人的下场，众人只想大声说一句“活该”！
【和你妈妈逛街街！】
整个互联网更是铺天盖地的嘲讽，没有一句话是同情他们的，最多也只是同情其他那些无辜的病人。
一个月2500的药费。
对于很多家庭来说，算是一笔不菲的支出。
但咬咬牙，也不是拿不出来，只要可以真正治病就行。
而高达2万块钱一个月的医药费，这可就超过了绝大多数家庭承担的极限，最多也只是暂时吃得起而已。
长久以往，谁吃得消？
最关键的是，
陈轩当初都已经说过了，等到药品合法、可以大批量生产、降低成本后，他的价格还能往下再降。
说不定到时候只需要1000块、甚至是几百块钱就可以吃一个月了。
可就因为这些人的贪得无厌，从而让这个伟大的计划胎死腹中。
如此一来，现在想要治病。
就只能靠大圣制药集团的天价药了。
2万块钱一瓶的药费，足以让很多人失去求生的希望，也会让无数个家庭破碎。
本该有无数的肝癌病人可以得到治愈，可就因为王海他们的恩将仇报，却是活生生断绝了别人的希望。
想到这儿，无数的网友更加沸腾了。
谩骂王海他们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。
最后甚至还牵连到了他们的家人！
网暴、恐吓、威胁也随之而来。
……
次日！
王海他们刚吃完药，便戴着口罩急急忙忙离开大圣制药集团。
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昨天，他们已经被吓到了。
电话、短信恐吓。
家里玻璃被砸。
车子被人卸掉轮胎。
甚至还有人往他们家里放蛇……
一切的一切，无不代表他们已经处在众矢之地，就怕被人认出来揍一顿。
只不过他们才刚一出来，就被大量的记者层层包围了。
看着眼前的记者，以及记者后面那群被保安拦住的愤怒民众，。
王海他们脸上情不自禁露出恐惧的神色。
就怕他们会冲上来打自己一顿。
肖悠雪此时也没了曾经的青春靓丽，整张脸一片雪白、眼窝更是深陷，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。
“你们好，请问你们真的是付费试药吗？”
“一个月2万块钱的试药费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“你们曾经嫌弃陈轩一瓶要卖5000，那现在为什么要接受大圣制药集团2万一个月的试药费用？”
“请问一下，你们现在有没有后悔举报陈轩？如果你们没有举报的话，会不会可以继续吃上便宜的救命药？”
“你们知道吗，因为你们的举报，很多肝癌病人失去了治疗的机会。你们无形之中害了多少人？你们的良心会不会不安？”
一群记者拦住王海他们，问的问题也是一个比一个犀利。
王海他们当然不敢正面回答记者的问题，只得装聋作哑。
可任何时候，都别小看了记者的敬业精神。
王海他们不说话，这些记者可不会放过他们。
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。
陈轩之前所有的经历，如今全都在他们身上重演了一遍。
这时，他们才明白自己当初做的有多过分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求求你们别问了。”
“我不想这么做的，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，求求你们别问了，好吗？”
“呜呜呜，我……”
一个肝癌病人崩溃了，蹲在地上大哭起来。
记者的每一个问题，都仿佛是用滚烫的烙铁烙印在他们身上一样。
而且现在别说是外人，就算是他们的亲朋好友，也对他们极其厌恶。
甚至家人也都不待见他们了。
老婆、老公、儿子、女儿、爸爸、妈妈、岳父、岳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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