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死之时，似乎清醒了。
“你为何要杀我？谁指使你的？”苏原与江漓对视，他确认自己不曾与对方有过冲突。
“无人指使，单纯不想董三娘身边再多个面首，仅此而已。”
苏瑾其实没指望过江漓会回答，
听得这话，一愣，
也敏锐听出，江漓此刻语气，没了方才对董长老的痴迷，
更是直呼其名。
“你不用这么看着我，我之前……疯狂迷恋董三娘，似疯了一般……
明明我神志是清醒的，我以为我和其他红袍傀儡不一样……
如今将死了……，才……才发现，原来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，只不过中的魅术更高明而已……”
江漓苦笑，
腰斩的疼痛无比剧烈，生命在逐渐流逝，
但此刻，他却完全恢复了神志，此刻才明白，自己之前的许多行为，简直莫名其妙，
他的意识，似乎被董长老蒙上了一个虚幻的影，
意识清晰，却如飞蛾扑火，身不由己。
旋即，认真看向苏瑾，眼中既有悲色，亦有说不清的情绪：
“你上次也见过董三娘了，你或许也中招了……
你的下场，早已注定，不一定会比我好。”
苏瑾不动声色，开始回忆当日见董长老的情形，
对方似乎发动了某种魅术，却并不霸道，轻飘飘软绵绵的，
还另得当时的苏瑾莫名其妙。
“莫非，董长老对我施展了某种更为奇特的秘术？
能使得中招者无法察觉，且潜移默化受到影响？”
苏瑾皱眉，觉得自己很有必要，从江漓这里得到更多信息。
不待出声，
江漓笑的越发苦涩，喘息着说道：
“你实力不俗，身上肯定也藏着秘密。
我将我所知的，都告诉你，但你也答应我，在我死后替我做一件事，可好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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