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康走到JW纪委工作人员面前，表示道：“很抱歉各位，剩下的事由我们接手，能不能让我和柳副局长单独聊聊？”
JW纪委的人原本就是等待安全局来接手，如今任务完成，自然爽快地离开。
等到只剩下李康和柳远方两人时，李康开口道：“柳副局长您好，按常理，以我目前的级别，本无资格接触您的资料。但因事出在我省，部里才特别授权于我。”
柳远方未发一言，只是微微颔首，表示让他继续讲下去。
李康接着说：“我看过您的一部分资料，实话说，我非常震惊。真没想到，您年纪轻轻便已在边境扎根多年，更是立下了赫赫功勋。尤其令人惊叹的是，你立下的竟然都是战功。”言语间充满了钦佩之意。
然而，柳远方并未对这一番恭维有所回应，而是直接问道：“既然你看过我的资料，应当清楚，我是一名军人，向来直爽，不喜欢拐弯抹角。你告诉我，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李康并没有因为被柳远方打断说话，而不高兴。
“好的，我长话短说。”李康拿起激光笔调出一个人的资料。
“薛翰林，祖籍闽省人。原本是打鱼为生，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，突然开始做起了外贸生意。而且生意做得很大，经常游走在东南亚各国之间，后来经我们调查，发现他在东南亚频繁的和绿蛙及漂亮国的人员进行接触。”李康解释道。
接着又说道：“后来经过考证，我们确定他是一名国外间谍。他可能就是国外不法分子培养的傀儡，经他资助的有一部分政府官员，这些人在他的资助下逐渐出现在教育和宣传部门工作。”
听到这里，柳远方有些云里雾里，这和他有什么关系？
李康又说道：“原本，我们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的，准备将薛翰林背后的人都揪出来的。但是您的出现，打乱了我们的部署，也打乱了薛翰林的布局，或者说是国外不法分子的布局。”
“你说了这么多，我还是没明白，为什么会冲我来？难道我送个外甥，能引起对方不顾前期这么大的投入来针对我？”柳远方抛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李康沉默了一会，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：“这恐怕和您立下的战功有关系。”
这句话让柳远方感到十分惊讶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康，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的战功竟然成为了被攻击的理由。
他疑惑地问道：“我的战功？为什么会这么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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