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？”
李如霜问道。
“若是您……非要从这一条道走下去……”
曲江说道，“这个人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样？”
“要么他会害得你一败涂地，功亏一篑，比任何人对你的伤害和毁灭都更大。”
曲江说道，“要么……”
“要么？”
李如霜凝眉问道，“如何？”
“另一个，只怕就是公主心中，甚为渴望的事情吧？”
曲江一笑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李如霜听了，一瞪眼。
“老夫，毕竟是活了几十年了，也快要死了，有些东西如果还看不出来，那就真的白活这几十年了。”
曲江笑道，“请让老夫放纵一言，又有何不可呢？”
“不可！我不同意！”
李如霜冷声说道。
“公主，老夫说句斗胆冒昧的话，也不怕您生气。”
曲江直接说道，“在杀伐果断，在心狠方面，您绝对还不如您的母亲，因为，他至少没有这方面的弱点。”
“你是说哪……”
李如霜说着，忽然不说了。
“但，她都失败了，更何况是您呢？”
曲江说道。
“我这个不用你管。”
李如霜继续问道，“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崔煌死了？是你亲手杀了他吗？”
“也算是我亲手杀了他。”
曲江微微摇头，回想着说道。
“什么叫也算是？”
“也算是自然是……嗯？”
说着，曲江想到什么，陡然一惊。
刹那之间，他的头脑之中忽然之间火光一闪，“是……是他？”
“是谁？”
李如霜马上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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