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谁都喜欢，但并不是喜欢的只有钱。
苏寒确实不会和钱过不去，但苏寒还真就想和某些人过不去试试。
一个两个全部拒绝，最后只有少数几家电视台获得了苏寒的第一轮播放权。
这些电视台都是当时没有参与、只是观望的那几家。
就算九天娱乐表达了对苏寒新剧的不看好，但也不至于这么多电视台连样片都不看。
与其说相信九天娱乐几位导演的专业性和眼光，倒不如说是为了迎合九天娱乐表达的立场。
和九天娱乐比起来，苏寒工作室就显得势单力薄了。
至于那些观望的，好歹没有因为九天娱乐的暗示就直接拒绝，还想看看局势的发展，以及苏寒的实力。
比如新剧能否卖得出去。
苏寒知道生意不是闹脾气，所以自然不会全部拒绝，拉拢能够拉拢的，排斥不值得亲近的。
谁是敌人，谁是朋友。
和九天娱乐有着诸多合作、过于亲近的，显然被淘汰。
当然，这一切苏寒都交给姜绿萝处理，哪怕不少人电话打到了苏寒手机上。
苏寒没有亲自出马，一切都在姜绿萝很客气但不容商量的语气中，被一一拒绝。
别问，问就是商业价值考虑，问就是不合适，问就是婉拒。
什么？之前的过节？
我们可是专业团队，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拒绝合作？
姜绿萝挂断电话，看着远处被拍摄团队包围的苏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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