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喜欢的老师。”
顾森挑了下眉，忽地弯腰凑到李尘尘面前。
“亲我一下。”
李尘尘小脑袋还晕乎乎的，没多想直接凑过去吧唧了一下。
顾森轻易被安抚，笑着捏了块牛柳递给她。
“真乖。”
李尘尘嗷呜一口吃了，美滋滋的晃了晃身体。
像极了等待投喂的小狗儿。
顾森装盘洗手，单手揽着李尘尘单手托着盘子走了出来。
两个加起来过百的人正在大眼瞪小眼，全摁在酒坛子上谁也不松手。
见顾森过来，秦云清立刻道，“小子，你女朋友很有天赋，我准备收她为徒。”
“这顿饭就当拜师宴了，她是小女孩不能喝酒，你替她敬我三杯，不过分吧？”
顾森将爆炒牛柳放在桌上，这才看向李尘尘。
“你要拜师？”
李尘尘这一次倒是没有直接摇头。
而是抿着唇瓣在思考。
过了半分钟才摇了摇头。
“不拜，我还要回东海，不能留在这里。”
“而且我不喜欢做学问。”
秦云清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干脆的拒绝。
他原本还以为会看到李尘尘欣喜若狂的样子。
结果人不仅想了一下，还无比坚定的拒绝了。
这绝对不是在拿乔摆架子，而是认真的思考之后的回答。
正因为这样，秦云清才更受打击。
胡方平却没笑话秦云清被拒，而是碰了碰顾森的胳膊。
“小顾，秦老可是书画文坛大家，你女朋友拜他为师，绝对有利无害。”
“你快劝劝。”
顾森宠溺的看着李尘尘。
“她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。”
“虽然不能拜师，但是能得见秦老，也是她愿望之一。”
“这酒理应敬，不过秦老的身体也要注意，喝之前，方便让我诊个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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