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面人再次催促道：“快追，敢挡路的都杀了！”
命令重于一切，黎方平眼中仅存的一丝犹豫彻底消失，‘黎雅彤’巅峰武侯的修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。
挡路的都杀了！他眼中杀气升腾，化掌为刃直接往黎雅彤心口刺去。
‘黎雅彤’却恍若未觉，既不阻挡也不闪避，任由掌刃刺入心口。
当然，副系统也没办法抵挡，武王境界的速度实在太快了。
“噗！”
鲜血喷涌而出，溅了黎方平一头一脸。
黎方平的眼神一楞，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碎片突然在脑海中涌现。
“这就是我的弟弟？哇，好可爱啊！”
“小弟，给你棒棒糖，你不要告诉妈妈，姐姐存了好几天钱呢！”
“小弟，你好好学习，就算不能练武，以后考个大学也能出人头地的。”
“小弟，姐姐发工资了，走，请你吃大餐去。”
“小弟，姐姐去省城了，这几年都回不来了，这是我存下来的五千，你马上要上大学了，拿去买台笔记本。”
……
黎方平顿时觉得头疼欲裂，黎雅彤又一口鲜血喷出，他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。
“姐姐……”
他的手还未从黎雅彤心口取出，脸颊上两行浊泪无声地滑落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：
“警报！副系统正在崩溃！”
“警报！副系统检测到一号使徒体内意识复苏！”
意识复苏？什么情况？凌汐大为惊讶。
这时，黎雅彤忽然笑了，发自内心的笑容，并不是副系统模拟出来的。
她沾染了鲜血的手缓缓伸出，抚在他的脸上，应了声：
“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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