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我反复看过了，没什么问题啊。”何冉说话语气很诚恳，“是哪个数据有误吗？我一会再登系统看看。”
“数据没有错，我是说你在惠城就看到这些？什么大家都很忙碌，客户也很有意向，还有那个销售门店服务也不错……全是好的，你去就没发现其他问题？”
“有问题啊。”何冉解释，“门店销售说系统里的活动补贴没有了，我回来查过了，确实有问题，应该到四月中才结束呢。”
“就这些？”赵凡迪继续反问。
“嗯，所有的我都写在报告里了。”
“那路飞怎么说惠城销售不配合你们呢？”
何冉在心里揣测，不知道路飞给她说了多少，自然也不敢自爆，只含糊其辞的说，“开始不太配合，后来还算可以。”
“真系牟用。”
看着也问不出什么来，赵凡迪下意识说了一句粤语，然后就挂断电话。
何冉来南城好几年，简单的粤语还是听得懂，挂断电话察觉到不对劲，她赶紧给路飞打电话，问完才知道，路飞这个小滑头，什么都没说，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，数据资料都是何冉整理的，让她找何冉。
“冉姐，工作上的事不要太较真，把自己拖下水就不划算了，没事我挂了啊，晚上还约了朋友去酒吧嗨呢。”
挂完电话，何冉在心里把这件事仔细想了一遍，觉得自己确实挺蠢的，竟然不懂藏拙也是职场生存手段。
一晚上都在懊恼自己的蠢钝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她把姜学长的对话框点开，
两个人的对话还停留在三天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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