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咬牙切齿。
明明都疼到极致，她还要努力的挤着笑。
墨衣皱了皱眉头，这一幕也是他没见过的。
在人间修仙的时候，接生过无数，那些产妇要么疼得死去活来的哭，要么就是张嘴闭嘴咒骂自己的男人，也有临阵退缩说不要生了。
像她这样……
明明都要疼得晕过去了，居然还能笑，还能说不够疼，还可以再疼一点的还真是稀奇。
“值得么？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魔胎，为了天下苍生，其实不应该让他出生才对。”
墨衣突然开口。
其实他不应该说这话，要么就悄眯眯下毒，要么就什么都不说，不管，任由发展。
可他想知道为什么。
可能是因为狐小妖的笑容，也可能是别的。
总之这一刻。
他问了，低沉的声音在这手术室里显得突兀。
“那神医有毛病吧？”
“这种时候居然问这个话？”
门外贴门板听着的玄轶忍不住开口吐槽。
门内。
玄宗也不满的看向他。
君星辰更是眉头一拧，突然不是紧着狐小妖，大概已经动手，让他哪来的回哪去。
“我是个孤儿，没有爹地妈咪，一出生就被扔在妖界，因为原形是个婴儿，他们说我是人类，会祸害整个妖界，让妖界万劫不复，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……”
狐小妖挣扎着，硬是一字一句的说着。
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她从来没有人跟说过这些，这是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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