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小念怔怔的看着慕怀远，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般，只要想到刚才一幕她的心就不寒而栗。
她闭了闭眼，将喉咙处的晦涩全部的吞咽了下去，“先前你不是说我不签字是对你有所留恋吗？那现在我就给我看好了，我对你有无留恋。”
说完，慕小念快速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离婚协议书，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整个过程快的让慕怀远有些仓皇失措，“慕小念，你真的.......”
“这下你满意了吧？”
慕小念根本不理会慕怀远惊慌失措的表情，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直接朝慕怀远的脸上扔了过去。
而后，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“慕小念你给我站住，把话给我说清楚。”
慕怀远疾步跟上，想要拉住慕小念要说些什么，却被厉靳南及时给拦住了。
“怀远，每个人都有底线。”
“底线？厉靳南你也好意思跟我提这两个字？”
厉靳南轻笑，“不可以？”
“你很清楚。”
他一把扯开厉靳南就要跟着出去，最终还是被厉靳南的话给及时呵斥住。
“慕怀远别再纠缠她了，放过她。”
厉靳南的语气是命令式的。
“凭什么？”
“我不允许。”
他的话很是笃定。
“厉靳南你凭什么这样命令我？慕小念是我们慕家的罪人，要不是因为我爸爸她能活到现在？”
厉靳南完全被慕怀远盛气凌人的话给激怒了，他敌视着他的目光，眼底全是灰暗，“慕怀远那我也清楚的告诉你，要不是因为我，你、你爸爸以及慕家所有人，是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她的。”
慕怀远被厉靳南的话震住，瞠大眸子看着厉靳南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听不懂，你可以不用懂，只要牢牢的记住字面的意思就够了。”
慕怀远真是对厉靳南的话充满了好奇，冷声呵斥道，“告诉我。”
厉靳南没有回答慕怀远的话，只是淡着语气提醒他说，“记住，慕小念已经跟你离婚了，从今以后她是自由的，你无权干涉她的任何生活。”
“厉靳南你够了。”
慕怀远不满的冲厉靳南吼了出来，“厉靳南你给我认清楚，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身份，现在我是你的上司，你非要这样跟我撕破脸皮，那你给我滚出H.R。”
厉靳南眼底扯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来，“慕怀远我直接告诉你吧，如若你现在将我从这里赶走，我保证你和你的H.R随时就会破产。”
慕怀远被厉靳南狂妄自大的话嗤之以鼻，“厉靳南我H.R可是国内有名的香水公司，百年老字号，你真的以为会不堪一击被你的话吓到？”
厉靳南挑衅，“那你可以试试，我可听说五年前你爸爸去世没多久，你们H.R的调香师就出了问题，而五年来，你们是靠抢手调香师来掩人耳目的，至于你们的香水到底能不能配得上百年老字号，我都不敢说了。”
一针见血掐住死穴的话，无不让慕怀远大惊失色，瞠目结舌的看着厉靳南，“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调香师出了问题的事可是H.R的绝密事件，岂能是厉靳南这种外人所随便知晓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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