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网上应该有一些现场的照片，你没有看到过吗？那些被害者被发现时，都穿着相同的衣服，还有鞋。”
“那又能说明什么，那些不只是证明是连环案件吗？”
“你真的没有在意到吗？真的没有一点的熟悉感吗？比如所有被害者其实都只是一个人?”
林荫看着他，大脑在迅速的转动着，她拿出手机搜索着，找到相关的新闻，仔细的看着那些照片。
所有的人，其实都只是一个人……
“这些被害者中，只有一个人的死法有别于其他几个人，也就是因为那个人，我才第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你们身上，或者说，是和十五年前那个案件相关的人的身上。”
“是宋悦，是吗？她的死有什么特别地方?”
“我第一次感觉到凶手是在为一个人复仇，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，才会特意做出那样的现场，相比于其他受害者，她似乎才是最终目的，但是我们甚至以为他会就此收手，不会再作案，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把你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他了?”陈立停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。
林荫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，她大概猜测了宋悦最后的样子。此时林荫仿佛感觉到有一股凉风吹进了脖子，全身的汗毛直立。
所有人，都是一个人……
所有人，都是因为宋悦而死的么……
“红色的连衣裙，红色的高跟鞋，都是宋悦在那个时候经常穿的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。”
林荫看着照片，宋悦那个时候的样子也变得越来清晰，那个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总是她所有噩梦的开始，所有恐惧的开始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它也仍然经常出现在梦里，所以她从来都不穿高跟鞋，她也没有高跟鞋。
“宋悦死的时候，下身被插入了木棍……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，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你。”
林荫的视线一直直视着前方，已经有泪水流了下来，过去所有痛苦的记忆再次开始折磨着她，所有的画面再次在大脑中循环播放着。她双手捂住耳朵，闭上了眼睛。那些她努力想要忘记的画面，那些她努力不想要提起的记忆。
她不想相信陈立说的话，一定是他弄错了，一切都不过是巧合，一定不可能是他的，他明明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的，他不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的。
“你没有证据，没有证据证明就一定是他做的，只是和那个时候相似而已，当年的案子牵连的人那么多，知道我的事情的人也有很多，肯定不是他，你有调查其他人吗？一定不是他做的，一定不是他，你肯定弄错了！”林荫终于抬起头，大声说道。
陈立没有说话，他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凶手，所以他才一直都没有说破，所以他才会一直调查他，想要证明自己是错的。
车子终于停了下来，他们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另外两辆车。
他们下了车，林荫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陆羽的车，而另一辆，则是租用的车。
“这应该是孟雪租用的车。”陈立拍了一下车的牌照，给同事发了过去。
“这个地方，还记得吗？”陈立边说边快步朝里面走。
林荫皱着眉，用手机照了照周围的样子，说实话，她一点印象都没有，对这个地方完全陌生。
“我发现陆羽偶尔会来这里。”陈立边走边说着。
“为什么没听你说过？”
“我也只是偶然发现的，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，但是我却一次都没有问过他原因，如果早点问一下就好了。”
陈立径直的朝一个方向走去，一定犹豫都没有，他似乎对于这个地方也非常的熟悉，林荫紧跟着他的步伐，仍然在看着周围，一点都没有想起什么。
“你经常来这里么？”
“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，即使十几年过去了，这个地方也仍然还是之前的样子，没怎么变过，反而觉得更加的破败了，为什么其他的地方都在翻新，反而这里，一点都没有变过。当年把你们从这里救出去之后，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，即使收拾完所有的证据之后，也仍然会经常来这里。”
他们终于在一处破旧的房屋前停了下来，陈立照了照眼前的房屋，林荫也顺着光线看着这座房屋，可是，仍然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就在他们准备要走进去的时候，身后有光线照了过来，接着便传来了脚步声，两个人的脚步声。
他们停了下来，看着和煦和和枫跑了过来。
陈立看向和枫，和枫露出了困扰的表情，摇了摇头，示意他努力了，但是失败了。
“你们先不要进去，在外边等着，我跟林荫先进去看一下情况，等我们的消息。”陈立挡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“陆羽约了我在这里见面的，我不能不去。”
“除了这个，他还和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他说，他会告诉我周丽死亡的真相。”
“有说过孟雪的事情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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