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：“小的时候，我不能明白很多事情，只知道自己打架比别然更强一些，给龙族当兵就能拿更高的薪水，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，所以，我在雷霆城带了一阵子，就跟着到了安尼莫城，最后因为心爱的女孩死了，我才开始仇恨龙族，也不想回家，就去了西部边境那边……再后来，我也忘了很多是东西，就记得我要离开主位面，然后报仇……”
“仇恨……真是少有，”老人说，“我们离开之后，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会像那些记忆，你忘了倒还好……”
“或许吧，我有一些战斗天赋，龙族也喜欢利用我，大概没怎么为难我，所以，直到女孩死去，我才意识到龙族的统治是多么的残暴邪恶，但是，我对他们也没有太深的恐惧，所以，我迫不及待地想去和他们战斗。”
老鹿人点头：“真好，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天赋和胆量，也想出去战斗，可惜，我的身体因为之前的过度劳作，已经无法挽回了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，你的存在就证明，久解救主位面同胞的事业是必须坚持下去的。”我说。
对话有些漫步目的，艾伦就在一边听着，也不多说什么。
老人估计是想问出点什么，可惜，我是真“没货”，于是，只能感慨感慨，展望一下未来，说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。
可以肯定，老人想见我，背后应该也有管委会高层的推动，无论是为了帮我恢复记忆，还是想试探我，其实都不重要。
聊着聊着，老人狐人撸起袖子，露出一个文身。
这是一个龙族文字，大致意思，是犯罪、罪人。
龙族文字，我在三千年前就“学会”了，二线在内的而龙族文字，虽然有很大的变化，但这几天查阅的资料里有龙族文字的相关内容，所以，我认得出来——三千年的变化，就像是华夏的隶书和楷书的差别，都没有繁体字和简体字的区别来得大。
“这是，犯了什么罪？”我故作好奇。
“你猜呢？”老人冷笑。
“原本可以洗掉的，你还一直保留，肯定是被栽赃陷害的吧？”我说。
老人冷笑着说：“龙族想要定一个主位面人的罪，完全没有必要找接口栽赃陷害，我只不过是，很荣幸地成了他们的顶罪工具而已。”
我点点头：“所以，你留着这个，心底还是保留着仇恨，是吗？”
“是啊，就像你不愿意恢复自己的左角，”老手放下袖子，“不过，我们这些逃出来的人，大多数都不想面对那段时光，也只有少数人会留着这些和龙族有关的印记，我就是看到你的左角，才想跟你见一面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支持我的复仇主张吗？”我问。
老鹿人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仇恨，应该是每一个太空政府的公民都硬包保持的，但我知道，自己做不了，我能战胜内心的恐惧，走出心底的阴霾，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，所以，我也希望你能早点调整好自己的心态，至于复仇，这是所有人的共同目标，我原以为这个目标做出我所能做的一切，只可惜，我没有像你这样的天赋。”
我说：“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分内的事情，这就够了，我呢，大概就是那种应该上战场直面龙族的人。”
老人脸色舒缓了一些，然后说：“那，我又一个小小的请求，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？”
我说：“您先说说看，我能做的话一定帮忙，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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