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炀回过神来，眼角的笑意加深，只是一对眸子里少了些许温度。
季炀打开名片。
史森扫码成功，有些开心，忍不住话多起来：“季老师住这儿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季炀的眸子闪了闪，“今天一朋友生日，我来这里给她过生日。”
好像抓住了某种信息，史森迟疑了一下。
“好巧啊，我一朋友也是今天的生日！”
这迟钝的家伙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说的朋友可能是同一个人。
季炀也发现史森这家伙是够迟钝的。
难怪他之前一直都没有发觉简言是个女生。
跟季炀聊了片刻，两人道别，史森突然失去了给简言通话的勇气。
他踌躇了半晌，给简言编辑了一条生日祝福短信并发送出去。
小成本制作终究是小成本制作。
一天下来，《摇光》的播放量还没有破一亿，只有三千万多一点。
网上吐槽的声音一片一片的，大都吐槽剧情太拖沓。
这些人吐槽剧情，就等于是吐槽编剧。
从一个网文写手转型到编剧，皮娜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。
周映瞳二刷《摇光》，越看越觉得没劲，当着皮娜的面儿开启了吐槽模式：“编剧，你出来，咱们聊聊。你怎么把剧情写的这么拖沓啊！你之前改编的《变异者》，不是挺受欢迎的吗！怎么一下子功力下降了这么多呀！”
“我…”皮娜嗫嚅着，找不到能够说服周映瞳和她自己的理由。
网上的反响，她都关注了。
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。
“当初我改《变异者》的时候，稿子改了十几遍都没有通过。改到我都快怀疑人生了，才勉强拿出一个能够让制片方稍微满意的一个版本。就我拿出去的那个版本，也不是后来拍出来的那个版本，据说是现场拍摄的时候，导演和演员一起改了很多地方。”
皮娜看向简言，目光有感激也有幽怨。
没错，那个让她改剧本改到怀疑人生的人，就是简言。
简言帮皮娜说话：“这也不能完全怪娜娜。《摇光》的剧本我看了，剧本没多大问题。可能是剧组故意制造出那样的效果，才把剧情线给拉长了。也有可能是制片方为了捞钱，让工作组后期把剧情剪辑长一点…这都有可能的。”
周映瞳摇头，“小成本制作终归是小成本制作。我还是刷我的《清欢》去了！”
相比之下，《清欢》这样的大成本制作才称得上是良心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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