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云门和碧水会表面上长期和平，但那是大方向
小地方的私人冲突、持续的领土争夺，从来没停过。
李善良怎么敢这么说？
李善良微微一笑，不作解释，拿出身份证明向长袍男子扔去。
长袍男子挥了挥手，看了看。
看清后长袍男子脸色大变。
真武殿，西南分堂，四朵火云图案？
这是火云门大头目的身份证明！
怎么可能？
这是真的。
他是碧水会的中层。
当然，他不可能认错对手的身份证明。
“先天初期，怎么会有大头目的身份证明？”
长袍男子抬起眼，向李善良扫视，这是他第二次扫视。
与第一次轻视相比，这次他非常重视。
李善良坚定地站在原地，不怕长袍男子凶猛的眼神。
“你是张海超的弟子吗？”
长袍男子只想到了这种可能性，失声证明了这一点。
“是的，需要我帮忙确认吗？”
李善良拿起手，示意长袍男子把自己的身体秩序扔回去。
所有的碧水会的人都在观望，他们脸色僵硬，转身看着长袍男子，希望得到最新的指示。
李善良是火云门大头目的消息从长袍男子口中传出，所以不可能造假。
大头目！
李善良是涉及大头目的高端存在。
他们是会中的普通弟子。如果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把李善良带走，后果很可能就是李善良所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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