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发现了呀。”
陆成晚小声回应道：“别人都当它是假的，不值钱，没人知道它是古董。”
她笑得跟偷了腥的小猫儿似的，悄悄把东西塞进他兜里。
“给你就拿着，我陆成晚送回去的东西，从没收回去的道理。更何况你对我好，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“我现在没有钱，你帮我买账，等我有钱了再还给你。”
傅渊春听出来了弦外之音，好奇地问道：“你想买什么？”
就等他这句话了。
陆成晚攥着他的手腕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她兜兜转转来到一家店门前，招牌上诱人的草莓泛着红，跟奶白色的牛乳冰淇淋混合在一起。
“我想要那个！”
跟傅渊春要东西的人只多不少，小到一条项链一个包，再到房子、车子，但还是头一次有人问他要一支冰淇淋。
他喉结滚动，闷笑了一声：“好，我给你买。”
陆成晚不贪的。
她就要一个，吃到嘴里眼睛都眯起来了。
“这后世可真好，像这些东西之前都是皇室才有的。”
草莓的汁液粘在她嘴角，傅渊春突然萌生了一种渴，一升起来这种感觉，胸膛就跟燎原似的。
他说话的嗓音都暗了：“好吃？”
“嗯，你要尝尝？”
陆成晚举着比她脸都大的冰淇淋伸到他跟前，那流淌下来的冰淇淋沾到葱白的手上，傅渊春都还没来得及给她擦，就见着她凑过去，伸着舌头舔了两口，干净了。
“你不吃？”
她还这么问。
傅渊春哑然，扶了扶额头，挪开了眼，摆手道：“好吃也要少吃一点，天冷。”
“哦。”
陆成晚才不怕这个，小口地往嘴里含。
傅渊春强迫自己不往那边看，四下打量着：“还有什么想买的吗？”
“没有啦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衣服？首饰？包？或者，再来一点零食？”
埋头苦吃的陆成晚这才抬起头，有板有眼地说道：“钱不能乱花的，够吃够用就好了。”
“陆恒让人给我买了很多衣服，我都穿不过来的，说了也不听。就算是在那时候，我都没这么浪费过。”
“啧。”
傅渊春凝视着她，笑道：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，还真有够稀奇的。”
冰淇淋的脆皮被她咬得咔嚓响，她也没接话。
傅渊春打量了一圈，平时走私人定制，这些市面常见的确实有些难以入眼。
他叹了口气：“走，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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